我和双胞胎哥哥互换身份一天,他去了我家,我去了他公司
整个世界就我一个人醒着,坐在客厅的小马扎上,借着手机屏幕的光,给豆豆削明天要带去幼儿园的水果。
整个世界就我一个人醒着,坐在客厅的小马扎上,借着手机屏幕的光,给豆豆削明天要带去幼儿园的水果。
“山明水净夜来霜,数树深红出浅黄。试上高楼清入骨,岂如春色嗾人狂。”
它躺在我的掌心,黄铜的表面被岁月磨得光滑,边缘却还固执地保留着一些细小的磕碰痕迹。
最终,我还是把那张存着全部拆迁款的银行卡交到了她手里。我对她说:“钱你拿走,从此以后,就当我没你这个女儿。”
“最晚明天下午五点。”她敲着缴费单,塑料板与病床碰撞出刺耳声响,“欠费两万八,再不交钱只能停药。”